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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投壶之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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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不管怎么说。

  这二楼赵越是闯过了。

  只不过答应要让宋袆和他老爹见上一面而已。

  关于我给我娘找情敌,给我爹找小妾,给我自己找个小娘这件事。

  赵越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
  不过说起来...

  有这个小娘也不错。

  貂蝉也是吕布的小娘来着...

  啪~

  赵越给自己脸上一巴掌。

  我在想什么呢?

  看来那美人醉真得少喝,喝多了,这人都不清醒了。

  呼~

  赵越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看着通往第三层的台阶,一步踏了上去。

  第三层,庾文君!

  方才赵越从宋袆那里得了不少情报。

  其中就有关于三楼庾文君的消息。

  从二楼到三楼,与一楼到二楼并没有什么区别,但到了三楼之上,布置便与二楼又有很大的不同。

  首要便是奢华!

  三楼的地板上,全铺满了鹿皮地毯,当中居然有一尊纯金香炉,大口细颈巨腹,三足饰以级花,有盖为蹲龙形,两耳为飞凤,纯金香炉此时袅袅的升着熏香的青烟,闻之提神醒脑,居然让赵越有些昏沉的脑子都清醒不少。

  至于三楼其他的布置,也只能用奢华来形容了,别无他词。

  “郎君止步,欲上三楼,且先过第一关。”

  “第一关?”

  赵越将目光转到眼前的两人。

 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穿蚕制青纱公服,还著蔽髻,看样子是宫中的女官。

  为首的居然是年纪比较小的那个,不过她的那身女官袍服,看起来有些大了,穿在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。

  “敢问,第一关为何?”

  “投壶之礼。”

  “这有何难?”

  不就是用箭矢投壶吗?

  在庄园的这一个月来,赵越锻炼身体、温书识字之余,最多的便是投壶了。

  这算是这个时代比较有趣的游戏之一了。

  别说,他赵越还投得挺准的!

  女官打扮的司马兴男见到赵越一脸不惧,心中顿时腻歪起来了。

  “可是要“全壶”才能过第一关了,可没有你在二楼的时候可以取巧闯过此关。”

  所谓之全壶,便是箭箭都中者。

  遂安县主之前在二楼,可是知道赵越是如何上二楼来的。

  虽然她听不见赵越与宋袆之间的交谈,但从二人眉来眼去的动作来看,肯定是那个女姬被这家伙的男色给诱惑住了,方才得以通关!

  否则!

  以之前他眉头紧皱苦思诗赋不得的模样,岂非是装出来的?

  哼哼哼!

  不知道宋袆是怎么看上这豆芽菜一般的赵越,总之...她才不会看上赵越的容姿呢!

  “全壶有何难,且让我射。”

  司马兴男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,后者马上就在离赵越一丈远的地方摆放了三尊铜壶。

  这铜壶颈长七寸,口径二寸半,壶高一尺二寸,容斗五升,壶腹五寸,且放置在一丈开外,难度加大了不少,正常放置的距离是二矢半,也就是说两根半箭矢的距离。

  一丈,那可以说是四五根箭矢的距离了。

  “如何?现在还有胆量说可全壶中矢?”

  赵越从司马兴男手中拿下箭袋,从中取出一根箭矢仔细翻看,确认这箭矢没问题之后爽朗一笑。

  “哈哈哈,不仅全壶,还能“贯耳”。”

  所谓贯耳,便是投壶中壶口两耳上细小的缝隙中。

  “本...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!”

  司马兴男双手抱胸,一副要看赵越出丑的模样。

  赵越也不跟他废话,他先是掂量手中的箭矢,再比了一下距离,试了一下力道,突然用力,朝着一丈开外的铜壶壶口射去~

  嗖~只听见嗖的一声,木制箭矢居然循着小巧的壶口应声而落。

  司马兴男见到此幕,不禁张大嘴巴。

  这豆芽菜,居然还真有点本事!

  “不就是射中一支而已,后面还有七支呢!”

  司马兴男嘴上可不服软。

  “箭来!”

  赵越把手一伸,司马兴男不情不愿,只得给赵越递上一支来。

  赵越照例掂量手中的箭矢,确认没有问题之后,便又抛了出去。

  嗖的一声,箭矢居然又落入铜壶之中了。

  “这...”

  司马兴男首次正眼看了赵越一眼,仔细端详,发现这豆芽菜,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看...

  “还有六支呢!别得意。”

  心中的想法如此,但嘴上,司马兴男可是从不服软的。

  她只喜欢硬的。

  “箭来!”

  嗖!

  嗖!

  嗖!

  嗖!

  嗖!

  “箭来!”

  又射了五支,全中壶口,赵越打趣的看着面前这个娇小却又盛气凌人的女官,说道:“要不要跟我打个赌。”

  打赌?

  司马兴男心中警惕。

  “要赌什么?”

  “赌我这最后一支,可以贯耳。”

  贯耳?

  司马兴男看向一丈开外的铜壶,那壶口尚且有大小,那壶口旁的两耳,可小的很。

  “赌就赌!本...我还怕了你不成?”

  “既然要赌,自然是要彩头的。”

  “那你说,是金银丝帛,还是土地宅院?”司马兴男一副我财大气粗的模样。

  “那些阿堵物我可不缺,这般,若我输了,你尽可从我身上拿走一样东西,若我赢了,我拿你身上一样东西,你觉得如何?”

  只是拿件东西罢了。

  “赌就赌,我还怕你不成?”

  司马兴男双手叉腰,昂首挺胸...好吧,其实根本就没有胸。

  “再拿一支箭来。”

  赵越从司马兴男手上再拿一支箭矢过来,他瞄了片刻,用力一抛!

  居然是将两支箭矢同时抛出。

  嗖嗖~

  两支箭矢就像是安装了自动巡航系统一般,嗖嗖两声,一箭入一耳。

  “哇~”

  “哇~”

  两声惊诧,司马兴男与她身后的宫女,都被赵越的神射惊呆了。

  “你...你真有些本事。”

  到了现在,司马兴男也不得不承认在投壶方面,赵越确实是有本事的。

  “你我可是有赌约的。”

  赌约?

  司马兴男一愣,旋即双手展开,对着赵越说道:“你要拿什么,尽可拿去。”

  赵越笑嘻嘻的走了上去,直接将司马兴男腰间的香囊摘走了。

  “我觉得这个香囊不错,可愿意送我?”

  香囊?

  司马兴男小脸骤然通红。

  “不...唯独这个不可以。”

  她伸手要强,却被赵越一手按住小脑袋。

  “愿赌服输哦!”

  小样。

  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帝室之女的身份?

  拿了你的香囊再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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